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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昌专稿“艺术史名著译丛”:未来你艺术之上的必读之物

※发布时间:2018-1-26 16:59:38   ※发布作者:小编   ※出自何处: 

  翻译对于文化交流和学术研究的意义,就如同梁启超曾说的:“国家欲自强,以多译西书为本,学子欲自立,以多读西书为功。”所以,一部好的翻译书籍对于中国学术发展起到了关键作用。

  自2014年起,何香凝美术馆与商务印书馆开展合作,预计将在5年内推出一套系统介绍艺术史和艺术史学的“艺术史名著译丛”。丛书由著名艺术史学者、中国美术学院范景中教授担任主编,由资深艺术史研究者和中青年共同精心翻译完成。力图全景式呈现现代艺术史学一个多世纪来的面貌和形态,为国内艺术史学研究提供全面详尽的资料、新的研究方法与研究视角,同时也展示了中国艺术史学薪火相传的学术历程。

  据何香凝美术馆副馆长乐正维介绍:“截止2018年1月,‘艺术史名著译丛’已出版8本,均获得不错的赞誉。”

  近日,“何香凝美术馆·艺术史名著译丛”出版座谈会在商务印书馆上海分馆举行,带来其中6部新书首发:《艺术史》、《美术史的实践和方法问题》、《造假——艺术与伪造的》、《瓦尔堡思想传记》、《历史及其图像——艺术及对往昔的阐释》与《乔托的几何学遗产——科学前夕的美术与科学》。

  除此之外,“艺术史名著译丛”还精选瓦尔堡、潘诺夫斯基、贡布里希、哈斯克尔、弗里德伦德尔、扎克斯尔、温德、库尔茨等世界一流艺术史家的艺术史学研究的经典论著约50种。

  创办一个多世纪的商务印书馆,一直致力于继承中华优秀文化遗产及海外新知,引译出版了大量文化艺术类经典图书。上海师范大学教授陈恒表示,“在引进域外文献和资源上,商务印书馆便是其中的开拓者。”

  上世纪80年代,商务印书馆出版了一套“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被称赞为“对我国学术文化有基本建设意义的重大工程”,这套丛书影响了当时一大批中国知识,其中就包括范景中。

  范景中回忆:“当时读‘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时,一方面感激,另一方面也觉得遗憾。因为在这套按科目分类的丛书中,并没有艺术史书籍。”

  但在历史分类中,却有一本至今研究文艺复兴还是绕不开的一部书,也是研究文艺复兴的第一本书。“如果把它作为一个学科来看,它就是艺术史的第一部著作”,范景中说道。现今,由他主编的“艺术史名著译丛”,既是“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的有力补充,也是在艺术史学领域的延续。

  商务印书馆始终将翻译世界先进文化作为自己的责任,商务印书馆副总编辑陈小文介绍,商务印书馆上海分馆成立时的定位便是艺术与时尚板块,“但在市场调研中发现,艺术史书籍中大多为艺术鉴赏类。而商务印书馆倾向于与学术结合,但市场反馈中,艺术史书籍恰恰卖得很好,所以当时很犹豫。”

  同济大学特聘教授、长江学者孙周兴认为商务印书馆上海分馆以艺术作为突破口,是很好的选择,因为“一个民族的文化主要是艺术与哲学,而艺术本身很广义,比如文学、音乐等,都属于艺术的大范畴。”

  为把“艺术史名著译丛”做下去,在黄专向何香凝美术馆副馆长乐正维,谈到范景中老师已经选编好的书目时,乐正维意识到“这常了不起的学术工程,是值得努力为之奋斗的项目”,因此何香凝美术馆积极投入译丛的出版工作。

  座谈会现场,商务印书馆副总编辑陈小文表示,“艺术史名著译丛”项目是的,目前虽计划出版50本,但期望能持续编译下去。

  对于已出版的丛书,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戴燕非常认可,“商务印书馆有其做翻译书的传统,版权页、注释等信息很全,是可信任的。”鲁迅美术学院教授杨振国也认为“这套书由商务印书馆来出版,一定能够扩大它在整个学术界的影响。”

  艺术史作为美术院校的一门课,实际上长期不受重视。杨振国研究艺术史30余年,在他的印象中,艺术史地位的回归是上世纪八十年代,范景中老师等人系统的引进艺术史,并翻译出版帕诺夫斯基、贡布里希著名美术史大师、研究学者的著作,才引起了美术界的重视,也逐渐获得整个学术界的重视。

  范景中认为:“艺术史学科虽诞生不到两百年,但在学术史上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戴燕也表示,艺术史其实与历史、文学等学科有很多相通的地方。

  为此,范景中解释,在经常将艺术史与人文学科联系起来,因为如果说人类文明由文字与图像组成,那关注图像实际上就是关注艺术史。各个领域研究到最后都向图像或者向艺术来靠拢,艺术最终会成为聚焦点,所以“艺术史可以作为晴雨表来体现一个国家、民族它的学术研究的水平。”

  国学四大导师中的王国维、陈寅恪和梁启超也分别指出和强调了艺术史在中国学术上的地位。例如,陈寅恪审查冯友兰《中国哲学史大纲》时特别提出,要把研究的眼光跟艺术家鉴赏的眼光结合起来,梁启超也年轻学者要研究绘画史。

  随着中国学术水平的提高,艺术史在人们心中起到的作用也会受到日益重视,而“商务印书馆代表着中国翻译最高水平的出版社,出版一套美术史的名著译丛,我觉得正好,是时候了”,范景中说道。

  杨思梁曾说,书籍不读七遍不要翻译,所以“翻译之前首先要研究书籍讲的什么”,中国美术学院艺术人文学院教授杨振宇说道。

  在翻译中,语言上的理解差异是难题之一。 例如,需要翻译出文章隐喻中的内在东西。上海美术学院教授陈平解释,有时候文章字面的意思还有潜台词,不但要把字面的意思翻译出来,最好还要把口气和潜台词翻译出来,那才能够到位。另外,意大利文里设计概念早期是指素描,如果指素描的时候,译成设计就看不懂整体意思。所以,“翻译专业术语需要很有技巧”,邵宏表示。

  薛墨开始翻译《美术史的实践和方法问题》时,原以为的讲稿会比较简单。但在翻译过程中,“文章包含的内容思想很丰富,牵涉到当时以及整个美术史的一些方法和借鉴的评述,所以翻译起来非常难。”书籍中,薛墨将作者名字翻译为帕希特,因为在德语中的Pächt,两个点相当于一个音标,但是作者原名没有两点,所以最好翻译成帕希特。对此,上海美术学院教授陈平觉得,艺术史在史学上的功底也决定了这本书翻译的深入程度。

  另外,《天津美术学院学报》副编审李本正提到翻译难题时也表示:“在原文里面语法结构比较清楚,译成中文以后中心词就不太明显。”但他觉得,除了语言上的差异,文章中提到的生僻词汇也是翻译过程中的一点。鲁讯就曾以“字典不离手,冷汗不离身”来形容翻译的难。

  李本正认为,虽然一些词语很偏僻、很难查,但是只要多想办法还是可以查出来。过去要手抄手写,有时候把人名、地名和难查的东西集中到一块,在图书馆呆一天。现在科技发展,资料比较丰富,足不出户就可以查到,“我们应该珍惜这个条件而出更多更好的作品,回会。”

  中国美院史论系成立那几年,范景中等人几乎把贡布里希最重要的著作都翻译了出来。鲁迅美术学院教授杨振国回忆,范景中老师以一种教般的情感投入艺术史的研究、翻译和著述中,在当时年轻学生的心目中有着非常崇高的形象。

  座谈会上,范景中谈到艺术史翻译现状时说道:“书籍翻译最难的问题是找不到好的,既累又不赚钱,还是不大计分的工作,怎么让人老老实实翻译。”

  对接翻译工作上的无奈,《诗书画》主编寒碧也深有体会,如果遇到粗糙的,翻译出来的文章几乎就不能用。所以需要特别用心,把它作为一个职业来做。

  “要对翻译工作具备一种感”,《天津美术学院学报》副编审李本得这是一位应该要有的心态。

  让范景中欣慰的是,这套“艺术史名著译丛”的们觉得这并不是负担,而是在与语言搏斗、打交道的同时,丰富了内心,用邵宏的话就是乐在其中。南京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史论系主任、教授李宏与中国美术学院副教授殷凌云都认为,翻译艺术史是一个非常享受的事情,最后能够出这样一套丛书,更常有意思的事情。

  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长江学者汪涌豪认为,因为们从事的翻译研究工作,正是处于学术的潮头,在学术史的普及上占据了非常重要的地位。

  也许将会如中国美术学院艺术人文学院教授杨振宇所说:“丛书一旦被商务印书馆重磅推出,这会是一个新时代的到来,是艺术成为国民教育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