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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极北的午夜之光(图)

※发布时间:2019-5-4 4:27:23   ※发布作者:小编   ※出自何处: 

  给姨妹开苞下午三时,我走出那紧凑玲珑的机场,灿烂无比的阳光就那么劈头盖脸地洒在我脸上。这里便是位于北极圈以内的挪威极北地区,唯一拥有足够多的商业街道、所以能称为“城市”的地方—特罗姆瑟(Troms?)。在漫长的冬季,这里以奇诡的极光闻名,而踏着6月尾巴前来的本人,却是为了追寻午夜太阳而来。

  在抵达这座城市的第一晚,我没有选择加入大学生们的午夜派对(这座大学城拥有人均数目最多的酒吧,在考试即将结束的6月,学生们对酒精的胃口益发让人),而是登上了一辆越野车,担当司机兼导游的,是挪威口音厚重得像含着鲸肉说话的Karl Ivar。

  日间是、在夜晚变为摄影师的Karl,带着我和一对西班牙情侣,前往索寞莱(Sommar?y),追寻午夜阳光之下鲜为人知的秘境。越野车穿过特罗姆瑟颇让人惊讶的山间隧道(这座岛城几乎掏空了岛屿中央花岗岩山脉的心脏,构筑起宏伟复杂的隧道,令东西之间的交通不必绕道南北的岛尖),然后越过壮观的西部跨海拱桥,一头扎进了峡湾之间的高速公。

  这些沿着挪威海修建的公,让乘客得以一睹围绕着特罗姆瑟的连绵而低矮的峡湾雪山全貌。在晚间(此时此刻这个词是多么不恰当)11点多的阳光下,蔚蓝的海,雪白的山,鲜绿的草木与枣红的木房子构筑起北境稍显落寞但又空灵的景致。突然,Karl踩了急刹车。“是驯鹿,”他指着前方那些优哉游哉的巨大说,“它们喜欢夜晚出来,上还会看到更多的。”

  驯鹿并没有对人类报以任何兴趣,而我们也继续出发。在一个半小时不断穿越山间峡谷与冰川湖泊的车程后,我们在一个岩滩停了下来。那透明的海水,呈现淡淡的蓝色,让我的视线得以毫无阻碍地穿透到其下白色的沙子。午夜阳光就像黄昏6点多的太阳,温柔却又没有任何温度地洒下来,摄氏7度的海风呼啸而过,而我却仿佛看见了赤道的海,就像围绕着马尔代夫或者布吉岛那般温暖的海。

  当终于来到索寞莱,已然午夜12点半。的黄昏仍然统领着这里青翠的山丘,无人的野径以及轮廓仿如极地的峡湾诸岛。此处再也无可走,我心怀感地踏足于脆弱的地衣和青苔之上,眺望远处无际的挪威海,想像着维京人的史诗旋律,曾经在1000多年前于海上的各个角落让人地响起。

  任何在特罗姆瑟小巧的市中心漫游的人,都很难不注意到海峡对岸,位于特罗达伦(Tromsdalen)的那座形状古怪,却又好像本身就一直生长在那里的由众多三角形构成的建筑。

  第二晚的11时许,我就身处这座挪威语中意为极地(Ishavskatedralen)的建筑中,等待在夏季每晚都会举行的午夜音乐会开始。从内部看,外观惊世骇俗,据称体现了极光那难以捉摸形态的这座之所(Karl对此不以为然,此前就告诉我其更像靠近索寞莱的小岛的形状),内里更为简约,全白色的墙壁,令所有人的焦点都汇聚于主上方三角形的花窗玻璃。

  女高音的歌声和管风琴的低吟,便在此时从背后响起。我转头向后张望,刚才阴沉的天空却在午夜时分放晴了,阳光透过我背后的落地玻璃窗毫无保留地穿透室内,我一时目为之眩,只看到女高音模糊的身影。

  我低头扫视歌目表,第一首曲目的名字,是“Wedding Song, from S?rfold(来自瑟福的婚礼之歌)”。这首让人惊艳的歌只持续了短短的两分钟,接下来就换上了管风琴与笛子的二重奏。那金色的却由此不再退隐,从极为低垂的角度了整座。

  短短半小时的音乐会结束后,已经是午夜12时,巴士业已停止服务。我徒步从海对岸的市区,脚下是长达1.6公里的东部跨海拱桥。午夜强劲的北极海风吹得桥身轻微颤动,特罗姆瑟的邮轮港在夕阳下一览无遗,美得惊心动魄而又冰冷:一如昨夜,夏日的午夜阳光没有一丝温度,与北极圈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当我在这艘名为MS Lofoten(罗佛敦号,得名自北挪威的罗佛敦群岛)的邮轮之休息室摇摇欲睡时,阳光透过舷窗射在我面前装着柠檬水的玻璃杯上,在船舱内折射出虹色的;窗外是无穷尽的峡湾,在不落的夕阳下泛着金。时针指向晚上的11点30分,还有15分钟就能回到特罗姆瑟的邮轮港。

  这趟单程约两百公里的漫长旅程,其实从下午1时就开始了。我坐上自特罗姆瑟市中心出发的150号巴士,一向东北驶去。这趟漫长的旅程,让我得以穿越灵根阿尔卑斯(Lyngen Alps),特罗姆瑟地区最为崎岖而险峻的群山,进而先后两次搭乘汽车渡轮,后一段长达40分钟的渡轮,更能让我自灵势丹(Lyngseidet)跨越壮丽的海峡。

  对于不开车的自助旅行者,比如本人,在特罗姆瑟的最大挑战便是不那么便利的交通接驳。毕竟挪威先进的铁网,在离极北地区仍然有数百公里之遥的博德(Bod?)便戛然而止。另一方面,极北地区的质感,也许亦要归功于这种需要仔细计划方能前行的状态。

  当巴士在朗许列(Langslett)停下,那些位于峡湾与冰川脚下、美不胜收的小村落与度假渔屋已经让我仿如患上美术馆综合征般头脑昏眩,却又上瘾般期望这段旅程永无止境,就像不落的太阳。仿佛如安慰剂一样出现的,是我的换乘巴士,这将带我前往终点—斯基尔瓦耳(Skjerv?y)。

  接下来短短半小时的车程,是更多无人而蜿蜒的岩滩、峡湾、山顶的白色正在消融的雪岳,以及飞翔的海鸥。

  这令我对这座位于海角尽头的终点之城—渔港斯基尔瓦耳倍感乏味。我没有时间去认识这座小城背后也许隐藏的魅力,因为我的解救者,驶回特罗姆瑟的罗佛敦号在下午7时45分自小渔港的码头起航了。

  作为久负盛名的挪威峡湾邮轮之王赫帝古腾(Hurtigruten,挪威语中意为高速之)公司的一员,首航于1964年的罗佛敦号已经有50年的历史。因此,这绝对不是一艘最奢华的邮轮,但却处处是历史的味道,透过那略显幽暗的旋转木楼梯上被触摸得无比光滑的橡木扶手,以及那带着老式雪茄房味道的咖啡厅展示着岁月的痕迹。

  我在休息室的舷窗边一看着角度不断变换的一个又一个峡湾逐步成为夕阳下暗淡的剪影,与北境无眠的夏日独有的瞌睡搏斗。4个多小时后,极地与东部跨海大桥在夕阳下迎接包括我在内、疲惫而又心满意足的旅人。

  1,持申根签证自邻国或丹麦进入挪威,再转乘航班。北欧航空、挪威人航空等,均有航班飞抵特罗姆瑟。

  2,6月是特罗姆瑟住宿最为紧张的月份,在暑假的两个月反而稍显宽松。若冬天前往,则住特罗姆瑟最南端的Sydspissen,那里不单有漂亮的海岸,更因远离市中心能不受灯光干扰欣赏极光。

  3,一定要登录当地旅游局网站visittromso.no,有当季可以预订的所有小型团队游的信息并可直接在线预订(但要做数不足会取消的准备)。按网站找到当地旅游局,英文流利的工作人员可以帮你计划复杂的公交接驳计划。自特罗姆瑟乘巴士抵达斯基尔瓦耳并乘赫帝古腾邮轮返程的安排,现时仅在周五可行。

   文章来源于850游戏博贝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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